疫情中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
“说不怕是假话,但我们会一直坚持下去,直到春暖花开。”严丽说,“面对新疾病,不能掉以轻心,更不能失去信心。”
穿上隔离服,坐在一个地方,不吃不喝不上厕所,坐诊10到12个小时,是坐发热门诊的常态。“呼吸也会受影响,时常感觉胸闷呼吸困难,说话明显费力。写病例也会变慢。”
1月5日,严丽发现自己发烧了。“当时最害怕的不是自己发烧,第一反应是我去过哪里,有没有可能给别人带来危害。”严丽说,“非典”时,她还年轻,老师们怎么说,她就怎么执行。如今,她成了那个“说”的人。
所幸严丽患上的并非新型肺炎。退烧后第三天,严丽返回工作岗位。“病人太多,医生很紧缺。我多休息一天,同事们就要多承担一些,而他们已快到身体极限了。”
三个月前,为了兑现对丈夫和孩子的承诺,严丽提交了休假申请,获得医院批准。疫情严峻,但考虑她是肿瘤患者,开过4次刀,长时间连轴转没有休息,科室建议她按原计划正常休假。
20日,严丽带着丈夫和孩子来到机场。临近登机时她却改变主意,决定重回医院,与同事们一起继续抗击新型肺炎,“去机场的路上心就慌慌的,回到医院内心才平静。”
“孩子不理解,抱着我哭,说我从来就没有兑现过承诺。”严丽说,“不是觉得自己高尚,只觉得一线医护人员紧缺,自己一辈子没当过逃兵。这一次也不能离开。”
疫情中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(精选篇2)
“此事我没有告知明昌。个人觉得不需要,本来处处都是战场!”在一封抗击新型肺炎的请战书上,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女医生张旃副教授这样写道。
本次新型肺炎疫情以来,她一开始就奋战在一线,并随手记录下所行所思。
“周日夜班……要兼顾发热门诊和二楼留观室。凌晨5点到上午10点45分,一共24个医疗电话。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之中,体力也是极大的消耗。”
张旃所在的呼吸与危重症医学II科,在本次疫情暴发前已治愈出院了两批近10个病人。根据她的记录,这些病人来的时候基本都有呼吸困难的症状。经精心诊治,大都10到14天明显好转出院。此时,专家已高度警惕,要求患者出院后居家隔离。
“周二上班,我戴上了N95口罩查房。我一般不戴N95,因为戴上后呼吸没那么顺畅。周二白天感到身体疲乏无力,但无其他症状……”
繁重工作之余,张旃不忘结合临床思考。“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,死亡几千万人。多年后总结,固然有病毒本身原因,更多是当年过于恐慌,病人拥至医院。呼吸道变异病毒不是第一次侵袭人类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,恐慌没有必要。”
1月18日,随着疫情全面发展,作为科室党支部书记的张旃,向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党委写下请战书。
“我申请长驻留观室,对病人进一步分检,这样可减轻其他医生负担,病人也可获得延续性治疗,留观室床位也可以流动起来。”
写下请战书之时,张旃注明,此事没有告知自己的丈夫——同在武汉大学人民医院工作、担任神经外I科副主任的李明昌教授。
疫情中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(精选篇3)
“最美老师”,她的学生这样说。“美丽小花”,她的同事这样说。她叫冀红,是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心内监护室的一名护士,工作已有8年。
“不用”是冀红的口头语,“寡言”是同事对她的印象。当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,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闻令而动,立即组派医疗队驰援武汉,开展新冠肺炎医疗救治工作。冀红很早就给护士长王静发来信息,依旧寡言,信息中只有“报名”两个字。通知出发的当晚,是冀红的夜班。考虑到她次日便要启程,护士长想找备班同事替冀红值班,以便让她好好休息,冀红说“不用”。同事们想帮她去购置些生活用品,冀红说“不用”。护士长怕她太累,让她有困难和领导讲,别扛着,冀红说“不用”。大家想帮她去照顾家人,想帮她做这做那,但她只会弱弱地摆摆手,轻声说:“不用。”
“冀红很能干,是我们临床的护理组长,也是我们的业务骨干力量。”王静说,她的性格内向、低调,虽说外表看起来有点冷,但是心却很细腻。由于担心瘦小的冀红在武汉孤单,又怕她什么事情都自己咬牙坚持,王静特意把科里的老中青护士代表拉进“智囊团”,想让大家得空多关心她。谁知人家一到,就默默写好了入党申请书,“惊”得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。
冀红的入党申请书中写着:作为一名医护工作者,我深知肩上的责任与期望。这次疫情来临时,我没有恐惧,没有退缩,有的是焦急的心,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抗疫第一线。看到越来越多的病人求助,看到越来越疲惫的一线医务人员,看到我的同行们生病倒下,我泪流满面,作为一名护士,我内心深处有着重重的使命感。
在得知自己能随第三批援鄂医疗队前往武汉的消息后,冀红开心得无以言表。然而,她没敢第一时间通知父母,因为怕他们担心。但是,当到了武汉告诉父母的时候,他们却说“去吧,女儿,国家有难需要你,这是你的责任,爸妈支持你”。同科的同事更是送出了各种祝福,希望冀红这个小身板儿大能量的“美丽小花”能够百毒不侵,早日凯旋。同事们说:愿你平安归来。这一次,不许说“不用”。
疫情中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(精选篇4)
疫情发生以来,病例数在持续增加。最近几天,华中科技大学协和医院发热门诊每天门诊量在500人左右,高峰时达800人。发热门诊经过两次扩充,面积已扩大到原来的五倍。
就诊人数剧增,医院也增派医护人员。有些患者出于对疾病的恐慌和长时间排队情绪不稳定。发热门诊护士喻银燕和同事们挨个对患者进行疾病科普,维持秩序。讲到最后,嗓子都哑了。
在发热门诊,穿着厚重的三级防护隔离服,要连续工作8小时以上。长时间在防护隔离下,喻银燕汗水蒸发成水珠打在防护面罩上,被网友称作“最美面罩姐姐”。
疫情暴发使发热门诊短时间聚集许多病患和家属。她也碰到过病人对医务人员的工作不理解,甚至责难。她虽觉得委屈难受,但从不因此影响工作
“大家都没怨言,只想把病看好。我觉得再累也值得,如果以前我们说忙得一分钟都不能停,现在我们会说忙得一秒都不能停。”喻银燕说。
疫情中医护人员的感人事迹(精选篇5)
隔离病房里的“拄拐大夫”:把对女儿挂念压在心底
饶歆是武汉大学中南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医生,在重症监护室工作9年,负责重症隔离病房的工作。
数天前,他的脚崴了一直没有好,7天前他来到重症隔离病房工作。在被问起为什么不休息时,他说:“这么紧要的时刻,怎么能休息呢,岗位上要有人啊!”
在他看来,隔离病房工作与普通重症监护室的工作无异,但防护服加大了工作难度。比如,对一个体重75公斤的病人翻身,平时需要3-4人,在这里则需要2倍人力;对患者穿刺插管,视野严重受限,没有高超技术无法完成……
脚崴了一瘸一拐,他就柱上拐杖上岗。他单脚受伤,同事们却称他为“双拐医生”。
原来,为了防止将病毒带出重症隔离病房,病房里所有物品都不可以带出。手机版为了方便,他在隔离病房里放了一根拐杖,上班时用。隔离病房外也放了一根,下班后用。
饶歆有一个7岁的女儿。进入隔离病房工作后,他好多天见不到女儿,工作间隙经常想女儿。但他知道,虽然严密防护,但病毒传播途径并不清楚,他怕自己成为“传染源”。“爱她就少见她。”饶歆说。
医务人员主动请缨参战,只有两三天时间,各种设施完全配备到位,中南医院托管的发热定点医院武汉市第七医院22日晚10点正式开诊。中南医院近百名专家到该院坐诊,当晚接诊百余位发热患者。夜渐深沉,人们睡去,而医务人员的战斗仍在进行……